为纪念太多牺牲太久哀悼那落霞,谁诗化眼泪竟能够种花

 

【穗深沙雕向】坐火车卧铺请务必小心撞头

绿皮火车,老阿姨【雾】的专属回忆

我去北京那次真的是被绿皮车搞到要挂掉。撞头撞到要傻。

我设穗深,很雷。

可以接受就请开始叭x。


如果接到一个通知告诉你要去北京开会,结果飞机没票高铁要坐十一个小时你同伴的老腰受不了你会怎么办?

做绿皮火车呗。

我第六次看见陈穗阳把腿伸出来一下一下地踢我床边栏杆,我怀疑他甚至想要踢我。

“你要是再把腿伸出来踢我床栏杆我就拔你腿毛!”我用力狂敲头顶的床铺,恶狠狠地说。陈穗阳那货怕不是为了挤兑我扭曲着上半身把腿伸下来。

那两条不断晃动的腿停住了,收了回去。我松了一口气,结果三秒钟后陈穗阳的脑袋出现在床边,表情极度幽怨。你们脑补一下伽椰子出现在床边时的感觉,大概就是那样。我委实吓得不清,一下子直起身子,脑袋哐一声撞到刚刚我敲过的床板,床板发出嘎一声。陈穗阳的表情从幽怨变成惊恐:“深圳你好恶毒的心,你是不是想我摔下来。”

我不是我没有你乱说。我极力否认三连。揉着刚刚撞到的地方我躺回床上。陈穗阳保持着那个诡异的姿势开始跟我聊天。

“睡中铺难受吧,要不要跟我换回来?”他问我。

我嗤笑一声:“不,不难受,舒服极了。”

“撞头舒服吗?嗯?还是你头比较铁?”

“谁撞头撞的多你心里没数?昨天晚上睡觉我就听你咣咣咣撞车顶。车顶没烂吧。”

陈穗阳嘴角抽搐了一下,缩了回去。

结果又是咣一声。

“哈哈哈哈哈哈第几次了穗哥?”我没忍住笑出声,“痛吗哈哈哈哈哈哈哈。”

陈穗阳的声音似乎有点气急败坏:“你闭嘴……给我留点位置我去你那坐一会。”他的一只脚踩到上下床的梯子,另一只脚试探着想踩我床。我威胁他:“你要是来我床上我就拔你头发。”

“拉倒吧你靠谱的成年男性是没有头发的。而且我原本才是睡中铺的。”

“你跟我换了啊。穗哥,世界上没有后悔药。”

那只脚还是踩上了我的床,接着他挤了进来。被压着的那条腿看起来费了挺大劲儿才抽出来。他坐在床上盯着我,表情依然幽怨。

我被他盯得心里发毛,坐直身子认真告诉他:“睡上铺是对你的一种身体素质考验。你不亏。”

陈穗阳慢悠悠开口:“不我亏了。我的心灵受到极大伤害。你明白晚上睡觉一翻身一起身就要撞上什么东西的感觉吗?”

哦我想我明白毕竟我是听着你撞脑袋的声音入睡的。

我也不知道该说啥安慰他:“……呃你可以想一下刚刚我也撞了头。”

他给我脑门来了一下:“能一样吗?”

为什么不能一样?你敲我脑门一下就一样了吗?

还真别说陈穗阳敲人脑门比撞床板还痛。

我忍住敲回去的冲动:“嗯……半夜我醒来看了眼手机,是30号,那么现在已经31号了。我们火车31号到北京。你不用再忍受了。”

等等好像哪里不对。

陈穗阳看我的眼神好奇怪,似乎是那种惊恐愧疚担忧与关怀智障的混合。

他的喉结动了动,张张嘴,却没说话。

我和他保持了一分钟的对视。他终于开口了:“你确定今天是31号?”

“我确定……因为我记得我们是要31号五点左右下车。”

……等等现在几点?

陈穗阳伸手拍了拍我头顶:“我没有把你敲傻吧……敲傻了怎么办……”他另一只手掏出手机摁亮屏幕:“你看下现在几点?”

我很大方地没有计较他拍我的行为,看向手机。

丢十一点了!为什么我们还不下车!我俩怕不是在去哈尔滨的路上!

……?等等今天几号来着?三十号?

三十号?!???!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那要不我跟你换回来?一人睡一晚上上铺?”许久之后,我没啥底气地问。

陈穗阳的黑眼睛深不见底,我总觉得他在谋划什么。但他什么也没说。

“很抱歉啊……”我又补了一句,依然很没有底气。

陈穗阳叹了一口气:“其实也没什么,算了。这次算我在照顾你吧。你也小心撞头。”

我想坐直身子表示自己有认真接受他的意见,并表示感谢。结果又是一下撞上了床板。

“……真的算了你睡上铺会被撞傻的吧。你睡好中铺就行。”

我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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