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纪念太多牺牲太久哀悼那落霞,谁诗化眼泪竟能够种花
我累了,我就睡一会,就一会。
陈穗阳在两天没怎么好好睡过觉后坐在候车大厅,眼皮沉重。他拍拍自己的脸保持清醒。夏沙甦更惨,这俩天她是根本没有睡觉。所以现在她的眼睛已经是半闭着的。她坐在陈穗阳旁边的座位上,脑袋一垂一垂,似乎随时要睡着。
大厅中央的屏幕上的列车时刻安排表又滚了一轮,广播中响起机械女声的播报。陈穗阳抬头看看屏幕,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高铁票难买是常事,昨晚上夏沙甦熬了一晚上终于抢到两张特别晚的票回广州。白天时她还自嘲自己为什么不聪明一点抢两张回深圳的票,这样回去后她就不用再坐一次广深城际列车才能回去了。
肩上突然多了一份重量,夏沙甦已经把头靠在他肩膀上了。“对不起……我好困……我就睡一会……”她喃喃地说,眼睛已经闭上了。陈穗阳拍拍她:“没事,睡吧。辛苦了。”
没有回应,陈穗阳低头一看,夏沙甦似乎已经睡着了。
人呢是种很奇妙的生物。例如现在,原本很困的陈穗阳在夏沙甦把脑袋靠过来后不但不困了还精神百倍甚至想吨吨吨三大瓶肥宅快乐水。
他伸手去摸旁边背包侧的可乐,肩膀动了一下,夏沙甦的脑袋立刻一歪往前磕下去。陈穗阳急忙扶住她,心中暗自希望对方没有咬到舌头什么的。不过夏沙甦看起来依然睡得安稳,看起来是没有的。
他扶着夏沙甦拿到了可乐,对方的头重新靠在了他的肩膀上。陈穗阳心虚地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用夏沙甦靠着的右边的手抓住瓶子,另一只手拧瓶盖。拧开后换手拿瓶子。
可乐真好喝。陈穗阳用左手抓着可乐瓶子想。
突然,陈穗阳觉得肩上重量一轻,是夏沙甦醒来了。她左边脸颊很红,头发凌乱,大概是被压到的。
“唔啊……”她揉揉眼睛,直起身子。“我睡够了。”
陈穗阳抓着可乐惊讶:“你最多睡了十五分钟啊。”
“哦,那可能是闻到可乐的味道自动醒来了。”
……行吧。
“你想睡一会吗,我保证不喝你的可乐。”夏沙甦伸了个懒腰,说。
“谢谢,我上车才睡。”陈穗阳回应。
“好吧。”夏沙甦扯了扯右边的脸颊,站起身,“我去买瓶可乐。买完回来……我还继续睡。”
……你不是睡够了吗?